何华灿 教授在我中心讲演

5 月 7 日 晚六点，来自西北工业大学的介绍何华灿教授与北京大学哲学系周北海老师、刘壮虎老师、陈波老师、叶峰老师以及北大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等10余人共聚一堂，就信息科学的逻辑基础何华灿教授在哲学系会议室为与会师生做了精彩报告。何华灿教授华灿教授1960年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计算机专业，70年代主持设计了两个型号的航空机载计算机，1979年开始从事人工智能的教学科研工作，参与发起成立中国人工智能学会，先后担任常务理事、副理事长。人工智能基础专业委员会主任。先后主持完成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项、省部级基金5项、横向项目5项、设计8个实用专家系统，发表论文160余篇，出版专著《人工智能导论》、《泛逻辑学原理》（中/英文版）。

首先由会议主席 周北海 老师致欢迎辞，并为大家介绍 何华灿 教授在泛逻辑学领域以及人工智能研究中的显著成果后， 何华灿 教授的报告就正式开始。

何华灿 教授对北京大学哲学系给与的这个与大家见面的机会表示由衷感谢，谦虚表示在逻辑界他只是幼童，前来拜师请教。并希望借此机会与北大师生讨论在泛逻辑和人工智能领域的工作成果和心得领悟。

在谈到自己的泛逻辑观念时， 何 教授认为逻辑有多种形态，如二值逻辑/二值图像, 多值逻辑/灰度图像,多维逻辑/彩色图像(更精确的描述了真实世界), 缺省逻辑/缺省图像(补充丢失的信息),动态逻辑/动画视频(加入了时间流和三维空间的信息)。

接着在介绍人工智能的发展状况时， 何 教授指出虽然人工智能目前有三派，即结构派、过程派和逻辑派，但他却始终坚持结构和过程都是逻辑的外在表现。为了进一步说明他的观点， 何 老师以观看芭蕾舞为例，深入浅出的加以说明。同时指出事物有三种等价的描述、它们相互渗透、不可分离，即用逻辑规则描述事物(需要推理演算)；用知识结构描述事物(需要搜索策略)；用演化过程描述事物(需用寻优算法)。”

论到逻辑在人工智能中的应用， 何 教授提到了人工生命研究和细胞自动机。人工生命中的研究结果L-系统, 从初始值出发，用重写规则去做，加入随机参数，使得长出来的图案不一样。 何 教授随机展示了含参的逻辑系统，用来实现树干和树根的平衡，树干和阳光形成平衡。而细胞自动机的演化结果则表现了细胞繁殖受参数影响的不同状况， 何 教授着重提到逻辑可以介入生命过程，“我从DNA想到逻辑学。尽管人类很早就通过形体、结构和遗传进化认识了生物和生命，但直到发现了DNA，才真正认识到生物和生命的本质。如高贵的人和卑微的黑猩猩比较，他们的DNA的差别小于3%。”

也正因为 何 教授确信信息科学具有逻辑本质，所以随即围绕着逻辑如何支持信息科学的发展提出了他的四个请教和六个具体需求，四个请教即: 如何把逻辑当作绘图工具作图； 数理逻辑怎样有效支持人工智能继续”上山”；标准逻辑如何与日新月异的科学研究需要接轨；以及提出了厂家和客户的供求关系来比喻逻辑研究与应用科学的衔接；六个需求即：命题中如何引入真度问题，信息不完全性问题，多维空间中的逻辑问题，从论证到动态过程的问题，逻辑的泛化，研究逻辑共性的问题，以及东西方逻辑思想如何相融。

何 教 授认为每个时代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基本科学问题和核心基础理论，而在信息科学这一块，它的核心基础理论应该有逻辑。除了应当认识到标准逻辑所取得的巨大成 就，但同时也应该意识到标准逻辑在作为信息科学的基础仍然存在一些局限性，比如它刻画的总是一类理想化的确定性问题。逻辑学应该在标准逻辑的基础上逐步放 开各种约束条件，以处理各种辩证矛盾、不确定性和演化，来适应现代科学的发展。在报告的最 后何 教授以他一直思考与此相关的的希望与北大师生共同探讨的问题作为结束。

在随后的发言时间里，陈波、刘壮虎、叶峰、 周北海 老师依次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陈波 老 师对何 教授的观点表示赞同。但鉴于逻辑研究的普遍范式， 陈波 老师的建议 何华灿 教授考虑研究认知活动，常识推理以及语言含义的东西，而不仅仅停留在多值逻辑、模糊逻辑、概率逻辑的范畴里。

刘壮虎 老师指出了泛逻辑存在的理论上的困难，即从二值推广到多值时，排序发生了困难。用实数的多维无法刻画所有的序来。 刘 老师认为做研究还是与现有的方法有一个比较最好。

叶峰 老师提出用逻辑来做计算机科学的理论基础需要考虑效率问题，通常的做法是找到比一阶逻辑更简单的逻辑来实现效率问题， 那么何 老师提出的这样一个复杂的逻辑应该考虑如何化解这个效率问题。

周北海 老师则指出经典逻辑并不阻碍非经典逻辑的发展，所谓“正宗的逻辑”并不反对搞不确定性、柔性推理的逻辑，也不反对搞辩证逻辑，这里的关键问题是学术规范。 周北海 老师认为，泛逻辑主要是面向计算机信息处理提出的逻辑，通过对真值的“调控”统一了一些逻辑，做了很多有价值的工作。但是真值是外延的，逻辑还要考虑内涵，有内涵逻辑，这部分泛逻辑怎么统一？最后谈到哲学问题时， 周北海 老师提到塞尔的观点“大脑不是信息处理机”，认为不论这个观点是否正确，显然关于认知、智能等方面的问题不仅仅是信息处理的问题，逻辑也不能仅从信息处理的角度去研究。从这些方面看，关于逻辑学发展的有些提法还是要谨慎。

最后由会议主席 周北海 老师代表北大哲学系师生再次对 何华灿 教授的远道而来表示感谢，会后主客双方就未来进一步在逻辑和人工智能领域的合作和探讨表示了共同的期待。

（朱薇）